第十二章：赎罪

在杨兰接到电话立即开车过去了陈雪家里，其实她从监视中已经看到整个案发过程，一切确实按照计划进行着，陈南的预测是对的。
她打开陈雪家的门走进客厅，看见陈雪瘫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已经失去了光彩，彷如雕像不动。她转身向后面的两个小弟吩咐处理尸体，
“陈雪，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估计你也暂时恢复不了，接下来我会安排你去见一个人，这几天先在我安排的地方休息。”
陈雪是听到了兰儿的声音，但她脑中依然深刻的反复出现自己父亲以及女儿死亡的画面，她不知道自己女儿为什么要这样做去杀了自己父亲，还要做了那样的事情。
她没有回应兰儿的安排，爬到了梦语尸体旁，她抱起自己女儿，已经没有温度的娇躯，冰冷的感觉让她懊悔。
就算这是牛老汉的种，也是自己的女儿，她害死了陈南，最后连自己女儿也杀了，她的人生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那已经闭上眼的梦语安详的样子良久，陈雪抬头看向兰儿：“我想知道所有真相。”
“你会知道的，之后你见的那个人会告诉你。”兰儿看着她道，这样的一个女人终究要迎来她的结局，而且这还只是开始，最终她会怎样呢？
远在Y市的山区位置的一座小屋里，我坐在牛老汉面前看着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已经60多岁，他的存在改变了他后半生，现在自己只要一枪过去他就会倒下，但会这样便宜他吗？当然是不会。
牛老汉被绑在椅子上，口中塞着铁球，从到了这里后他就被人打了针，现在他全身都感觉到燥热，身体不受控制的充满了性冲动，下体的肉棒一直在勃起。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有着一道伤痕，明显40多岁，他不认识他，难道是上级的人要处理他吗？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谁？又是为什么被放在这里。”
“你是不是想知道？是的话点下头。”我看着他说道。
牛老汉没有想很久就点了头，随着我把脸上的易容撕下来，牛老汉双眼凸出惊讶眼前的人，他万万没想到会是他，他想说什么却被塞住的铁球无法说出来，只有“呜呜”的声音。
“大概有二十年没见了对吧？对，我没死啊，牛老汉。”我站起来走近他盯着他说道。
“你知道吗？其实有更简单让你死去的方法，但你知道因为你和陈雪导致死去的人有多少吗？简单的死去太便宜你了，对了，你的上级永远不会出现的了，上面已经被龙家取代，而我已经是两仪会的主人，从你到这里给你打的药是强烈的男性专用春药，到1号的这几天，每天都会给你打上一针，放心，你不会死去，除非你肏到了女人前就只会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我低头在他耳边说道。
牛老汉抬头死死的盯着我，他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但对于现状他算是清楚了。
“对了，这里想必你会很清楚是哪里呢，这里就是你老家，以前你和陈雪每天就在这里过着幸福的日子，我还特意改装了这里，毕竟地震后这里早已被两仪会接管了，还有，陈雪已经知道部分你做的那些事，连梦语也知道，啊，忘了你还肏了自己女儿，爽吗？”我拍拍他的脸说道，牛老汉两眼通红的看着我。
“牛老汉，二十年前你夺我妻，现在你身边一点点被夺取，而且不是我的手中，有想过这一天吗？”牛老汉闻言低着头，没有再看着我。
“你是不是还在想自己隐藏起来的儿子，在勾引陈雪之前你早有妻子及儿子，被你安排在这里，就在昨晚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我转身没有再说话准备离去，身后传来呜呜的叫声，彷如在嘶喊着，咆哮着，这场报复才正迎来终章，别以为就这样结束啊两位，我双眼一凛推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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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几天，到了1月1号上午，兰儿带着陈雪坐飞机来到了这里。
陈雪依然没有魂魄似的下了飞机，这几天她整个人彷如憔悴了好几岁，失去原本应有的光彩。
她望着四周环境，这里的风景她感到很熟悉，她当年在这里和牛老汉在这山区里和牛老汉没日没夜的肏弄的时光，她颤抖着身体握紧双手看着兰儿。
“这里很熟悉吧？呵呵，风景确实很好啊，在这里过着没有底线的日子，想必很爽吧？”兰儿讽刺的说道。
陈雪听着这话，心中的怒火不由来着火，牛老汉，一切原因就是他，没有他就不会导致了陈南死了。
自己堕入了欲望的牢笼，女儿变成这样一定是因为他！她心中咆哮着，双眼冒出怒火咬着牙没有回应兰儿跟着她走。
在一段车程后，果然来到当年那个木屋，自己就是在这个木屋没有忍住欲望被牛老汉上了，然后还把他带回了家里，但眼前的木屋已然不见，变成焕然一新的三层房子。
兰儿站在门口前对着把手的小弟点点了头，然后站在那里一会背对着陈雪。
“陈雪，假设陈南没有死，你会怎样面对他？”
陈雪闻言猛然睁开双眼，她没想到兰儿会这样说，她正想询问怎样一回事。
“你想知道的真相就在这个门的背后。”兰儿推开门走进去。
我坐在沙发上，听这背后的开门声，知道兰儿和陈雪已经来了，我没有站起身，就这样坐在那里。
“南，已经带来了。”兰儿已经走到身边坐下，彷佛宣示主权的坐在我旁边。
陈雪颤抖身躯看着坐在沙发陈南的背影，她惊讶把手放在嘴边，真的是他吗？他还没死吗？她不敢走上前。
“过来坐吧，陈雪。”陈雪闻言一颤，是他的声音，真的是他，眼泪不止的流了出来。
她一步步走向陈南的对面，看着眼前的男人，二十多年，她一度以为他已经死去的他，现在就坐在自己对面。
看他身材比那时候强壮了不少，脸上尽是岁月的痕迹，大大小小的伤痕在脸上。
此时我没有易容，我看着陈雪，这个女人确实也老了，自己曾经最爱的妻子相隔这么多年又再次见面了。
“南，真的是你吗？”陈雪盯着我颤抖说道。
“是我，当年没被牛老汉杀死，活下来了。”
陈雪闻言欲言又止，眼泪不停的流下，全因为自己的欲望导致他遭受的遭遇，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陈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双手掩面低泣。
“对不起……对不起……我害了你……害了你父亲……”
我看着她现在这模样，心思稍微动了下，这么多年这就是我期待的结果吗，道歉就可以了结一切恩怨了吗，显然不是，我眼神一凛冷声道。
“先不要道歉，你想知道所有真相吧，把Usb拿出来。”
陈雪闻言一惊，没想到我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快，想必他一定很恨我吧，确实该恨我，我做了那样的事，现在还发生了女儿以及父亲的事，眼神一黯，她拿出Usb放桌上。
“这份Usb的数据的密码，只可以输入一次，我给你机会，只要你肯定就输入自然就会解开，若不肯定，你需要做一件事也可以看到。”
“我给你的提示是，你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哪一天？”
陈雪闻言看着桌子上的Usb，心中浮现无数回忆，她回想着和陈南的过去一点一滴，哪一天是对她来说最幸福的一天，是生日？还是结婚纪念日？
结婚纪念日，这个日子就是当面在陈南面前和牛老汉做爱的日子，应该不是吧。
她思绪混乱，不敢肯定说出可能的密码，对自己来说是和牛老汉的日子最幸福？还是陈南的日子最幸福？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她抬头无助的看着陈南想知道答案，但看到的只有冰冷的视线。
“我不知道，我需要做什么才可以？”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最终没有回答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没想到最终她都没有对自己的感情有过肯定，罢了，这是她的选择。
“牛老汉现在在二楼被我控制，你和他性交帮他解药。”
陈雪闻言一惊站起来大叫：“不要……”
她全身颤抖着，她绝对不想再被牛老汉肏，而且陈南没有死，她不想这样做。
“要知道真相还是不知道，你自己选择，他就在二楼，牛老汉被下药了三天，你若救他自然会知道密码是什么？”我起身没有理会陈雪。
陈雪站在原地思考了很久，最终踏出了脚步上了二楼，她想知道答案，一切的真相是什么，她站在关着牛老汉的门口停留了一会推开了门。
看到已经双眼失神通红的牛老汉，下身勃起的肉棒已经变成紫色布满青筋在不停抖动，彷佛随时会爆发，但四肢被绑着，陈南站在她身后对房内的小弟示意松绑。
“完事到楼下。”我说道。
随着房间内被松绑的牛老汉，一声大吼冲向了陈雪，房间传出男人的咆哮声音，还有陈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坐在楼下听着，彷如当年偷听着他们偷情的情形，然而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过了约两个小时后，二楼上伴随着一声女人“啊啊啊”的呻吟大喊，声音骤然停止了。
我看向小弟示意，然后小弟走到兰儿身边一把绑住了兰儿。
兰儿被我这样的举动吓着，她不停的反抗着：“南……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叫子坤喂她最新开发的那个药，然后绑起来。”我没有看向兰儿说道。
看着兰儿被小弟带走后，我发现陈雪还没下来，走上去看看情况，顺便把笔记本计算机拿着。
推开门一看，牛老汉侧躺在一边，下身勃起的肉棒依然勃起状态，然后射出来的除了一大片精液在地上，还有血液在龟头不断冒出，而牛老汉已经眼神失去了光彩，口吐白沫倒在一边。
陈雪整个身子布满了伤痕的倒在墙边，肉穴一片通红，因为被持续抽插，穴口被撑大了一个圆形，流出着大量的精液出来，披头散发的靠在墙边喘气。
“密码。给我密码。”陈雪已然是极度虚弱状态说着。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靠近她耳边：“其实密码就是我和你的结婚纪念日，为什么你没肯定的输入呢？从始至终你没有对我产生信任吧？那天对我来说你是最幸福的样子，我至今记得。”
我把笔记计算机放下，然后输入密码，Usb的档案随即解开。
陈雪被我这一说，眼神闪烁了一会，没想到密码真的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自己为什么没有肯定呢？为什么？
她现在无法冷静思考，靠着一丝力气把手放在笔记本计算机点开了计算机中的视频。
“你边看，我来为你解释吧，这份最后的数据包括了你父亲如何在我和你结婚不久后和两仪会的人交易，把你卖给牛老汉，牛老汉得到你，你父亲得到了高官的位置，我父亲的死，是你的曾经的学生一手造成，而王老板则威胁了你父亲被杀了。你父亲从一开始就把你当作了上位的工具，让你被牛老汉一步步偷走。然而当时你没有信任过我。”
陈雪看着笔记本计算机内，父亲和两仪会的人交谈，她心中除了震惊，还有懊悔原来一切的原因是自己父亲？自己的父亲一手把自己推向了深渊。
“但真的只是因为你父亲的错吗？陈雪。”
“你知道因为你的欲望导致多少人死了吗？”
“你不勾引王老板，不勾引自己的学生，不献身给牛老汉，一切会成事吗？陈雪，你知道因为你导致多少事情吗？”
“我来一一告诉因为你导致人生变化的。”
“王老板……龙琳和他哥……杨兰一家……你父亲……你女儿……”
陈雪闻言突然大叫一声“啊啊啊……”抱着头扫开计算机，抱着头。
“不要说了……啊啊啊……我不知道啊……现在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陈雪已然崩溃状态说着。
“杨兰是因为他们的餐厅是我和你第一次约会去过的餐厅，那时候已经被牛老汉跟踪我们，最后导致杨兰被破处，母亲被活活气死。”
“王老板因为你的勾引，你父亲怕坏了牛老汉的插手，被设计坠车。”
“龙琳，把我救起来的人以及我现在深爱的人，为得到你这些证据杀死了，我兄弟龙升助我上位两仪会死了，当然还有你女儿，你到最后没有信任她。”我冷声的看着疯狂般的陈雪说着。
“没有，梦语是自己堕落了，我没有害她！”陈雪吼道。
“梦语是早一步知道所有真相，然而肏你那个小伙子压根没有上过梦语，你被自己欲望及怒火掩盖了一切，和当年对我不是一样吗？只是这次她已经死了。”
陈雪被我所说的停止了吼叫，瘫软的倒在墙边，眼泪开始涌出来：“梦语……妈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因为我……你帮我报仇……我却这样……”
我看着这样状态的陈雪，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了，走过去把计算机拿起来，拿出另一个Usb插进去，然后打开档案，把计算机放在她面前。
走到身靠近耳边：“看看这些影片吧，你的本性是如此，你忠于欲望，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随着我点开影片，传来的一道道陈雪呻吟的声音，那些全是她和王老板，她的学生，她和牛老汉在这座以前的山区小屋性交的片段。
陈雪看着影片抱着头彷如疯癫的摇着头抓着头发。
“我说过当你死亡，一切真相都会随之消失，所以只有你的存在才会证实了这些事实发生。”
我说完随之关上门离开了房间，对于这样的结束本就是安排好的，一切总算迎来了结束。
山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鞭炮声，是新一年的来临，也是这个长达二十年的复仇梦的结束。